“即使如此,”茨木童子吞吞吐吐地说,“即使如此,挚友……”
酒吞走在前面,他很不耐烦茨木这突如其来的结结巴巴,他的心里一阵烦躁,他想把茨木打一顿,“即使什么,啊,你说——”
他回过头,身后是一地惨白的月光。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,又想要想起什么,可是记忆抓不住,像潮水一样从他的脑子里溜走。他蹲下,抱住头,他隐隐约约知道这是重要的,是需要留下的。可是酒吞做不到了,这是神的旨意,酒吞如果要想起什么,那就是逆天而行了。他最后连这一点的记忆也一起失去,怔怔地看着地上那串斑驳生锈的铜铃。
——本大爷蹲在这儿干嘛?
他低头看了看那串铃铛,往前走了几步,又回头走过去,接着一脚把它踩碎了。铃铛碎成几片,沉寂地躺在那里。
——大概是什么无聊的小妖怪随手扔掉的东西,他想。

——



小个的一点点东西 破破的
鱼球扁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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