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酒茨]一厢情愿(十一) abo


*文题说的不是茨木
*天乾a泽兑b地坤o
*有自己ntr自己情节
*一篇狗血淋头的很雷的经常开车的胡说八道生子文 ooc是一定的 鱼是放飞自我的
*为了方便区分,老吞叫鬼王,小吞叫酒吞 茨木以红毛和白毛分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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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十一
  
  
  
  鬼王最近有点头疼。过去的茨木总是畏畏缩缩,有什么事情也不大乐意说,除非茨木已经忍受不住,还要他亲自问了,试探了,才能让他舒服点。现在的茨木被鬼王宠了三百年,早就心无芥蒂,虽然并不恃孕而骄,但是他想干什么,就干什么,丝毫不怕鬼王找他麻烦。
  鬼王又要照顾他,给他吸精气,又得管着大江山上大大小小的破事——连同茨木在人间的鬼市那份一起。再过半个月还得去一目连那儿开大会,路途遥远,得想个办法把茨木安安稳稳地带过去。这么多事情,纵然鬼王这般神力也分身乏术。一想到茨木说另一个自己一开始把所有事务都推给怀孕的他,鬼王就又后悔,怎么没把那家伙打死在时空乱流里。
  他好不容易忙完,累得要命,寻思着欺负茨木玩玩。一回大殿,茨木不在,以为是去泡温泉,或者去桃花那儿做产检去了。可是找遍了整个御所也没有,问天邪鬼们,也说没看到茨木。鬼王登时冷汗就下来了,那家伙现在力量不足往日十分之一,在许多心术不正的妖怪那儿就是极好的补品。酒吞做事不够周密,鬼后怀孕的事情世妖皆知,茨木又心大,保不准出什么事儿。鬼王赶紧差人去找,可是把整个大江山都翻遍了,也没有茨木。
  谁敢带走他的茨木?鬼王不知道。但如果他把此人找出来了,他就要那家伙的命。正在此时,一场大雨忽然降临于大江山,鬼王识得这雨里的妖力,横眉冷对道:“你来干什么?”
  那荒川之主却不似往日傲慢脾性,他一身透湿,反倒有点落魄不堪的样子。他也不多说,张嘴便来一句,“茨木在荒川源头之处。”鬼王还没来得及要揍他,却听他说,“你快把他领走吧,本王消受不起。”
  好嘛,是茨木自己过去闹腾的。绕是鬼王这么个护短的脾性,此时也觉出些尴尬,“茨木怎么你了?”
  荒川看上去有些窘迫,摆摆手道不说了,你还是先把他领回来吧。
  他们赶到荒川源头,只见茨木挺着大肚子,坐在水边的一块石头上,地狱之手拿黑焰烤鱼。他烤得又认真又细致,鬼王知道他很好这一口,也很拿手。荒川都快没眼看了,可是茨木就是笃定荒川不能打现在怀孕的他,于是死皮赖脸地捉人家的鱼吃。他见了鬼王,便笑起来大喊道,“挚友,来吃鱼!”
  鬼王觉得有点尴尬,轻咳两声道,“茨木,要吃什么本大爷给你买。回去。”
  “挚友,这鱼味道甘嫩鲜美,又不腻,不放佐料也好吃的。”茨木压根没把旁边的荒川放在心上。
  “你起来,我不吃。”鬼王无奈道。
  茨木看向旁边的荒川之主。地狱之手自荒川脚下拔地而起,以破天之势抓向荒川。亏得他反应快,以水龙堪堪拦住,抬头横眉竖眼地看向茨木。那大着肚子的地坤毫不在意,一张嘴,继续吧唧吧唧地祸害他家里的鱼——若是平时,不管鬼王拦不拦着,荒川都是一定要与茨木这混蛋打个你死我活的。可是现在茨木不堪一击,无论如何都有恃强凌弱之嫌,就是打赢了,心里也不舒服。要是再把茨木打出了什么事——他可不想贸然与大江山为敌。他收回想要还手的水龙,瞪了鬼王一眼,那意思是——你还管不管了,你不管我管。
  鬼王张嘴就想威胁茨木,可他也清楚,这家伙皮得很,被他宠上天了,天不怕地不怕,他只能叹了口气问道,“你吃饱了么?”
  “半饱,挚友,荒川的鱼真好吃啊,味道干净,又有股荒川的妖力,吃着不腻,真舒服。”
  鬼王刚想装模作样地骂他两句,却转念一想,茨木吃什么荤腥都难受,这鱼对他来说却清爽,也补身子,不如……
  他走上前去,搂住茨木的脖子低声说了几句话。在荒川看来,这就是他俩没羞没躁地秀恩爱膈应他,翻了个白眼,一点也不想看。
  “本大爷想到个办法,把这鱼塘给你搬空回去,如何?”
  “挚友果然才智过人!”茨木眯起眼笑,鬼王心里觉得可爱得要命,忍不住又去亲他。他们亲来亲去,甜甜蜜蜜,全然不顾旁边一脸菜色的荒川是什么感受。好不容易等他们亲够了,鬼王才慢慢走过来,“茨木说他饱了——他喜欢吃,本大爷想带些回去。”
  荒川简直想把水龙砸他脸上,“你还要带些回去?”
  “内人能吃下的荤腥不多了,本大爷愿意拿十坛神酒换。”鬼王拍了拍鬼葫芦,“几条鱼罢了,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?”
  听到神酒,荒川虽依然皱着眉头,心里却一动。鬼王这神酒以鬼王妖力凝结而成,天上地下,没有能与之相较的。这东西酒吞童子也没有许多,平日里只有他自己与茨木享用,要他拿出来一坛跟要亲命似的。荒川心里警惕,问道,“你要多少?”
  “连鱼带水,装满这鬼葫芦便可。”
  那鬼葫芦也不算大,仅一人高而已。然而荒川仍然不相信他,“先把神酒拿出来。”
  这倒好办。鬼王随手于路边拿了十粒石子,以妖力化作半人高的大石坛。过了一会儿,神酒从石坛中生成,一点一点地涨满了它们。
  “本大爷不会赖账的,你也该兑现你的诺言了。”
  荒川冷哼一声,点头任鬼王取鱼。却见鬼王走到水边,揽住茨木,鬼葫芦从空中直冲而下,浮于水域上空,转瞬之间,这片水域内的水就被吸干了一半。可怜的荒川之主刚要回头向鬼王讨个说法,那家伙早带着老婆跑了。只剩下鬼葫芦,在空中转了几转,把水噗噗地吐出来,随着它主人一起去了,一条鱼也没给他剩下。
  荒川被这一波操作秀得头晕,险些没背过气去。可是大妖怪的诺言不能轻易违背,再加上他的鱼估计都进了茨木的肚子,也回天无力了——你俩就等着吧,本王总有办法收拾你们。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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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回到现世之后,因为看出了人类与妖怪关系的紧张,酒吞也做了充足的准备,因此伤亡不算大,只是熊童子们对于指挥作战不甚熟悉,于是为了避免消耗兵力,一退再退,只为等待酒吞归来亲自迎击。然而人类是有备而来,地势易守难攻,要拿回地盘,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
  更加令他束手束脚的是,人类为了对付他,以京都的阴阳师组成了一支精兵。虽然并非安倍晴明这样的顶级阴阳师,对付他手下的那些小东西却也绰绰有余。酒吞也想亲自上阵针对他们,但身边大着肚子的茨木却让他放心不下——此时的茨木妖力不足往日十一,别说充当战力了,就连护好自己也难,不要说人类手中的神刀,就连一把贴了符咒的普通刀,都可能要了他的命。再者,酒吞亲自上阵,谁又能坐镇指挥,远观大局呢?
  战况一时陷入僵局。酒吞想不出更好的办法,只有先调兵拖住人类。然而那队阴阳师如有破竹之势,纵使酒吞遣兵派将巧妙绝伦,亦免不了败仗,更别提收复失地了。见他们的鬼王回来了,战况也没有改善多少,底下的一些小妖顿时丧气起来。酒吞面上冷静淡然,心里却也着实为难。
  茨木这两天状况稍稍好些,能吃能喝,睡觉也踏实,只是与他的关系依旧隔着一层不知道什么东西,那副样子看得酒吞心烦。他总觉得自己与茨木不应该是这样的关系,但他已经没时间纠结这些了。等到把这群人类解决了,再与茨木好好谈谈吧,酒吞是这么想的。
 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去找茨木,那家伙就自己送上门来了。酒吞正对着沙盘沉思,没注意房间内有什么异状,因此茨木出现在他身旁时,酒吞猛然回头,提起拳头要先发制人,发现是茨木后又转身回去。
  “你来干什么。”酒吞没打算理他。
  “挚友,以吾之见,你叫星熊在这处埋伏,再让金熊从那处包抄,定能截获人类的补给。”茨木指了指沙盘上的两块地方,“那处是吾与你往日里常常喝酒的去处,有个山洞,挚友可还记得?”
  酒吞点点头,茨木和他想到一处去了。他们对视一眼,茨木便知道酒吞的意思,顺着他的思路说了下去。待到茨木把他的想法全向酒吞道出,已是日落黄昏,酒吞与他探讨起来,不知不觉竟过了那么久。茨木原本就是被酒吞带着长成一个大鬼的,酒吞有心栽培他,该教的事情一样不落。茨木虽然在某些地方迟钝,战斗相关却没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,也算是酒吞的得意门生了。
  酒吞想与他乘机谈谈近些天来的事,可转念一想,他现在心中只有另一个自己,如果自己有了个三长两短,茨木或许会要替他报仇,但应当还不至于完蛋——若是把话说开,这事可就难以言说,亦难以捉摸了。他最终只是催茨木快点去睡,亦没将此时的劣势过多地透露给他。
  茨木却没有依言上床睡觉,他看上去有些忐忑,但神情坚定。酒吞被他这灼灼目光望着,心生疑惑,“怎么了?”
  “鬼将茨木愿为挚友参战坐镇指挥,定当不负挚友教诲。”
  “不是不信任你的能力,茨木,”酒吞抬头,“你现在不能去。净给本大爷添乱。”
  “吾不用挚友护着!”茨木生气了,脸都气得鼓起来。酒吞这么多天来头一次看他如此激动,为难之余却也舒心起来。“你不用想那么多,这大江山的事情,本大爷自然能解决,你安心待着,别给本大爷到处乱跑。”
  “挚友,吾能解决你的困扰,吾可以为你战斗,亦能够为你谋略布局。这不是问题。”
  “什么‘这不是问题’——不是这个问题!”酒吞狂躁地质问他,“万一战败,你肚子里的小东西怎么办?你怎么办?”
  “这……吾——”茨木嘴笨,一时答不上来。可他心里已经有了想法,酒吞无论怎么说,也是拗不回他的。“吾能做的,吾能够上战场,为挚友身死不惜——”
  “你说什么?”茨木听见酒吞压抑着怒气的低沉声音。然而他并不害怕酒吞,挺直腰板道,“大江山陷入如此危险,鬼将理应身先士卒,死不足……”
  他还没把话说完,就被酒吞揪住了领子。盛怒的天乾散发出巨大的压迫感,茨木腿一软,若不是还被酒吞抓着,几乎就要颤抖着臣服在他脚边。 
  “本大爷就是不想你死!你不要命,还不让本大爷要你的命吗?”
  他说完,似乎是后悔了,把茨木抓起来,状似随意而动作轻柔地往床上一扔,“睡觉。”茨木被那天性带来的压迫感震慑到了,一时没缓过来,在酒吞旁边直挺挺地躺着,一言不发。
  但是茨木毕竟是茨木,即使被拒绝,被阻拦,他依然会以他的方式为酒吞助力。
  
  
  以情报所见,人类将在三日之后到达这片高地。酒吞指使天邪鬼们搭建营地,又令星熊安排部署,他自己也得考虑如何打这场硬仗——人类阴阳师的部队此次也将到达战场,若是酒吞独自应对他们,估计会使他们没法作乱。但酒吞必须留下来指挥战局,小妖怪们只能和普通人打打,遇到这群阴阳师怕是必死无疑,极大地破坏他的部署与防卫。此外,人类见迟迟打不下来这大江山,定将增加派兵,届时问题想必更难解决。要想人类朝廷不再发疯似的往大江山派兵,只有使他们知道,这地方打不下来,不如撤兵处理内乱——然而,以现在的情况,酒吞连保证他们撑住也做不到,更罔论逼退人类了。
  酒吞正犯着愁,却见首无跌跌撞撞地跑来,头都忘了拿,“鬼王大人!”不远处,他的头大喊道,“装宝具的那箱子在动!”
  宝具在动有什么好稀奇的?酒吞皱皱眉。大家都是妖怪,武器宝具一类的东西,不少都有灵性。直到他纳闷地亲自去看了,才发现——这箱子里头的东西不仅会动,还会呜呜叫!那声音摆明了就是茨木,难怪那群家伙不敢打开。
  酒吞上前把箱子打开,茨木挺着肚子躺在里面,显然很不舒服,脸都憋青了。酒吞也顾不得训他了,赶快把他捞出来,放到铺着皮毛的地上,渡了妖力,又遣退旁妖,才问道,“你来干什么?”他说这话时气都消了一半,眼下也只剩得无奈了。
  茨木直愣愣地盯着他,“挚友,吾愿坐镇指挥,吾友只需带兵杀敌即可。”
  酒吞眉头一皱,这怎么行呢?茨木肚子里还揣着那么个小东西,战场形势瞬息万变,万一茨木出了什么事——“本大爷说过了,不行。”
  茨木看他皱眉,忙道,“挚友,吾可是你手把手教出来的,为何不信任吾的能力?”
  “别给本大爷添乱。茨木,本大爷不想让你涉险,眼下也没时间送你回去。”
  “挚友,吾没有捣乱。吾最清楚挚友喜欢怎么打,吾知道该把他们往哪儿派。”
  “本大爷知道。”酒吞烦躁地与他对视一下,又把目光转向远方,“你自己的力量被吸收到什么地步,你心里也清楚。要是没守住,人类打过来怎么办?”
  “吾友,吾从前与你百年征战,多少次命悬一线?那时吾不过一个不成气候的草莽小妖,尚且无所畏惧,为何今日挚友如此——”
  “你到底能不能懂,本大爷就是不想让你出事!”酒吞咬牙切齿,几乎是对着茨木就吼了出来,“谁说是你怕了,本大爷怕了还不行么?”
  “你以为本大爷和你一样,不把你自己的命当回事么?本大爷这辈子就只你一个鬼后,别人再看不上了,你还不清楚?你丢了命,要我怎么办?”
  茨木呆住。但不一会儿,他小声说道,“挚友能护住我,不会打败仗的。”
  “本大爷怎么还不会打败仗了?你当本大爷是那无情无欲,无咎无错的神明不成?”酒吞被他气笑了。
  茨木慢慢点了点头,“我对挚友有情有欲,挚友于我无咎无错,挚友是我的神明。”他的眼睛实在太亮了,酒吞有些不敢直视,他预感自己要彻彻底底栽在里面,“我信挚友。若挚友胜了,咱们就回大江山,朝朝暮暮,共度余生。再者,若挚友败了——酒吞童子,你真以为我能独活么?”
  酒吞长叹一声,叹自己未能早些识得茨木心意,知自己已然情根深种,无力回天。他早该知道这家伙是甩也甩不脱的,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,即使酒吞不让,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跟过去,更不要说区区一场战役了。
  他伸手搂过茨木,左手又抚上茨木的肚子。这家伙倒是相当上道,大白毛高高兴兴地朝他蹭过来,使劲地亲一下酒吞。酒吞当然不可能放过他,转瞬之间便夺取了主动权,几番唇舌交缠之后,他的地坤已然被他吻得腰都软了,眼神也迷迷瞪瞪起来。
  酒吞拍拍他的脸,又指了指他的肚子,“撑得住么?”
  茨木笑道,“没事。吾可是堂堂大江山的鬼将,怎能被这点小事难倒?”
  酒吞仍有疑虑,茨木却不大在意。他只管拉着酒吞讨论布局用兵,直到深夜也不算完。最后他们干了一次,茨木躺在酒吞怀里,迷迷糊糊地想,希望崽子到时候能听话点,不要来闹他——闹也没关系,吾能忍的。想到这儿,茨木觉得没什么问题了,于是一眯眼睛,倒头就睡,养精蓄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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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条疲劳🐟了……
这篇也正在走向结局!对于绵软的鱼来说写剧情和爆发真难啊…
🐟😭芝士爆肝鱼!
  
  
  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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