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酒茨]不给酒就搞茨!

*一个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小故事
*是一个老年甜文,并不酷
*强行扣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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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“酒吞大人——”花鸟卷将桌上的检查报告齐了齐,“您这段时间恐怕不能喝神酒了呢。”
    “啊?”酒吞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,茨木比他还紧张,用一种“大夫求你救救他”的眼神盯着花鸟卷,“挚友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?只要能治好,钱都不是事儿。”
    花鸟卷叹了口气,“酒吞大人得了酒精肝,这不是钱能够治好的。人类的酒也要少喝,茨木大人。”
    “不可能!挚友曾经可是堂堂大江山鬼王,怎能被区区酒精肝难倒!他的身体比寻常妖族强壮几千万倍,吾也亲身体会过……”
    “照理说,咱们这样的大妖怪是不会生病的,”旁边的荒川打断他的即兴演讲,“但我们妖到中年,茨木,小病小痛总是难免的。只不过你是酒吞那家伙的童养媳,现在还年轻罢了。”
    茨木最后被花鸟卷灌输了成堆的酒精肝危害及其调理方法,并被花鸟卷三令五申,不许让酒吞喝神酒,人类的酒也得少喝。虽然茨木从来没弄懂过酒精肝到底是个什么玩意——他甚至都不知道肝长在哪,吃过不等于认识。但他知道酒精肝是个不好的东西,是挚友肚子里有东西烂了,这是病,得治。可是不喝酒的酒吞童子还是酒吞童子吗?而且酒吞既然都能得像人类一样的病,会不会过几年就像中年男人一样,身材走形,肚子滚圆,就连干他也力不从心——茨木仔细想了想,就算挚友变成这副样子,他也还是爱挚友的。这让他感到些许安心。但他压根不想让挚友变成那样……
    酒吞见茨木一路上都恹恹的,伸手拍了拍他,问道,“怎么了?”
    茨木一戳就炸,登时在大马路上跳了起来。他死死盯着他的挚友,坚定而真诚地说:“挚友,我一定不会让你喝酒的!”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  酒吞的禁酒日自此开始。
    酒吞一开始并不以为茨木会变成这样的。然而事出有因,茨木如临大敌,草木皆兵。堂堂鬼王,阎魔说话他都不当回事的,此刻却被个茨木童子捏着酒杯,气呼呼地威慑道,“挚友不能喝!”
    酒吞看他气得脸红耳朵红,心里还觉得煞是可爱。他左手被茨木制住,右手攀上茨木的脸,将大鬼往下一带,一个缠绵缱绻的吻便落在这个粉扑扑的大妖怪的唇上了。
    茨木被他亲得腰软腿软,站都站不稳,酒吞一笑,更是令他看呆了眼。他的挚友正要举杯一饮而尽,将酒液渡到他的口中,再预备好一番云雨——
    “不,挚友,你不能喝酒!”茨木忽然清醒,怒目圆睁,爪子把酒杯连着酒捏得咔咔响,一瞬间就碎成了粉末,接着拿出他吹捧酒吞的劲儿,不停地数落酒吞喝酒这件事。酒吞目瞪口呆,两眼发直,他怎么也想不通,好好一个茨木,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。
    无论如何,酒他还是必须喝的。即使茨木把鬼葫芦塞进衣柜里堵上嘴,人类精制的琼浆于他而言也可以品尝。可是茨木连人类的酒也不让他多喝,要么藏他的酒,要么就气哼哼地威胁他。一开始这还能算作生活情趣,久了之后,酒吞就不由得有些烦躁了。不喝酒的酒吞,那还算得上是酒吞吗?
    茨木又气又急,就怕酒吞伤身。见威胁不管用,立刻开始撒泼打滚,没皮没脸。可这对于一个酒瘾上头的酒吞童子来说根本半点用也没有——于是最后,他们只能顺理成章地吵了起来。
    “我是为了你的健康,挚友,”茨木苦口婆心,“酒精肝会使你浑身无力,身体虚乏……”
    “本大爷半点都不虚乏!”酒吞怎么可能忍得了伴侣说他虚乏?
    “不管你虚乏不虚乏,就是不准喝!”茨木也被他弄得火大,五百年了,他要没点脾气,酒吞还以为自己娶的是大和抚子呢。“酒吞童子,你再沾一滴酒,我就动手了!”
    “呵,本大爷还怕你不成?告诉你吧,本大爷早烦透你了!”酒吞周身瞬间溢满狂气,茨木的地狱之手也蓄势待发。两位大妖充满杀意地瞪着彼此,今日怕是免不了一场大战。
    茨木忽然说了一句,“房子不能坏,房贷还没还完。”
    半晌,酒吞狠狠向他甩过去一个眼刀,撂下酒杯就走人了,只留茨木在屋子里喘着粗气。
“酒吞童子,去你妈的!”他对着关上的门大喊道。
   
   
    他们住在十六楼,酒吞本想乘电梯直接下楼,又觉得不够解气,就走楼梯,一路噔噔噔地跑下去。那声音又大又重,有把楼震塌的势头,他知道茨木肯定听得见。可是来到大街上,酒吞面临着一个问题——他该去哪儿?
    大街上张灯结彩,四处都洋溢着欢乐的气息。人们穿着各式各样比妖鬼还奇怪的衣服,化着比妖鬼更像妖鬼的浓妆,简直丑得令酒吞心里发慌。他努力地在自己这可能不大跟上时代的脑子里搜寻资料,才想起来今天是万圣节。人们扮成奇形怪状的样子,有一些装扮酒吞能够从中看出旧时的元素,有一些他不知道是什么玩意,只觉得蠢。
他对这种节日没什么兴趣,只不过不知道去哪里,就加入了街道上奇装异服的人群中。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,老熟人居然还挺多。
阎魔本色出演,坐在云上调戏判官,酒吞听到旁边有个中年人高谈阔论,认为她的云下面一定装了个发动机,连型号都信誓旦旦地报了出来。黑晴明和他的三个跟班把脸上涂满又黑又紫的油彩,又穿上长长的黑袍,酒吞听见三尾狐小声对雪女抱怨衣服版型不对,胸都压平了,被旁边的大天狗驳回。“吾没有感觉胸被压平。”大天狗如是说。
酒吞一转眼,青行灯和妖刀姬,鬼使黑白和那两个过了几百年也没长多大的小东西,就连晴明和博雅都——他逃也似的离开了大街,回到了小区门口的海坊主海鲜馆,开始思考鬼生。
他跑出来干嘛呢?大街上到处都是老熟人和情侣,或者老熟人情侣,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他们自己和茨木吵了一架,举着牌子等群嘲么?要是刚才不骂茨木,直接亲上去,现在估计已经在茨木屁股里射上一次了。
酒吞越想越后悔,冷风吹着他只穿了一条睡裤的膝盖,哇凉哇凉的。他想去买点酒喝,又发现自己没带钱,现在是法制社会,抢劫总是不好的。堂堂鬼王,如今竟沦落至此,真是引人唏嘘。
可是刚吵完架就回去吧,酒吞又拉不下脸。好歹得茨木亲自来请他大爷啊?思虑及此,酒吞跟海坊主要了个大纸杯,走进小区爬了十六楼,开始咚咚咚敲门。
他刚敲了第一下,茨木就打开了门。
“干什么?”茨木恶狠狠地看着他,气得脸都通红了。
“把本大爷的酒拿来。”酒吞俯视着他,“酒是我买的,茨木,你没资格管。”
    他们对视了有十几秒吧,茨木抢过纸杯,跑到橱柜随手拿了一瓶,“自己倒。”那个大号纸杯已经被换成了小号的。
出乎意料的,酒吞没和他计较这个纸杯。酒吞满满地给自己倒了一杯,接着把瓶子给他,关上了门。鬼的耳力是很好的,即使隔着门,茨木也能听见酒吞慢慢悠悠喝酒的声音。每一口都是对他心灵的折磨——挚友要是病情加重,虚乏无力了怎么办?喝成啤酒肚了怎么办?
他暗自压下担心,不关我的事,茨木气鼓鼓地想,酒精肝就酒精肝吧,反正不关我的事。
只是小酌一杯不可能满足酒吞童子。他饮尽了杯中酒,又开始“咣咣咣”地敲门,茨木本来就守在门边,他一敲就打开了。
“本大爷还要一杯。”酒吞把纸杯举过去。茨木犹犹豫豫地把酒瓶拿过来,这次他不敢把瓶子交给酒吞,而是自己小心翼翼地倒了半杯。
“就这么多了,空了,没有了。”
“哦?”酒吞似笑非笑。然而还没等他说话,茨木就“啪”地关上了门。
酒吞这次很聪明。他坐在楼道里喝,故意发出很大的声响,营造出一种喝醉的感觉。茨木一看,这怎么得了呢?连挚友都喝醉了!这酒劲也太大了,真是一点也不应该给他喝。
待到酒吞第三次敲门时,他还没开口,茨木就气呼呼地大叫道,“挚友这次决不能再喝了!我一滴也不会给你的!挚友已经喝得太多了!”
酒吞摇摇晃晃,一副酩酊大醉的样子,顺势栽倒在茨木怀里,“那……茨木,本大爷还想喝,怎么办?”
茨木丝毫没有警觉之心,反而为没看好酒吞而自责,毕竟酒瘾这样的东西,只要沾一点儿就会上来了。“挚友,你想怎么办?”
“今天……唔,是万圣节。茨木,你不给酒,那本大爷就要搞你了。”
虽然他们还在吵架,但是为了酒吞的健康,被搞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?茨木几乎是即刻点头,被搞就被搞吧!
酒吞一转身,一关门,把茨木捞起来扔到床上,指甲两下刮烂茨木的睡裤。他边脱裤子,边恶狠狠瞪着茨木,“本大爷今天就告诉你,什么叫虚乏无力的中年男鬼!”




“哎呀……给酒吞大人看的这份检查报告拿错了!是狸猫的数据,这可如何是好呢?”
“没事的,小桃花。”花鸟卷眯起眼,“酒吞大人和茨木大人自己会处理好的。”
   
   
——

强行扣题!是个软糖!
写得很顺溜,感觉很好玩……好久没有写现pa了!
我可以把酒茨磕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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